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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的滴滴有多难?有人出车3小时,收入6.9元

  不知不觉中,春天已经过去了一半,天气开始转暖,但对于滴滴司机李毅来说心头的坚冰还没有融化,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选择在2020年初买了一辆车来跑滴滴。

  当李毅将这辆日产轩逸从4S店提回家的时候,他特地选择了1月8日这个好日子,对他来说这并不是简单的一辆代步工具,而是一个能生财的“财神爷”。

  李毅是从2018年开始做滴滴司机的,此前都是租车,虽然也赚了些钱,“去年正常的话每天都能跑个五六百(元),一个月下来流水应该有一万五六。”他算了算,刨除租金成本的话一个月能挣个七八千块钱,而如果自己有车的话一个月还能多两三千元的收入。

  所以他在今年落实了买车的计划。事实上,买这辆车超出了夫妻两人的开支预算,李毅还为此借了一笔钱,但是从生产力工具的角度来看,他们认为这笔投入很值得。

  只是和所有人一样,他们没有料到疫情会来得如此猛烈。从1月底至今,李毅的收入遭遇到了断崖式的下跌,从一天五六百变成了两三百,甚至一两百。

  在滴滴司机中,这并不是个案。多位滴滴司机透露,自己在疫情期间的收入大幅度下滑,为了维持生计,甚至有人开始送快递、外卖,所有人都在等待疫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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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入断崖式下滑

  三月底一个工作日的晚上,从七点到九点,北京滴滴司机赵立仁只接到了一单活,而且还是一个“小活”——全程大概20分钟。

  而第二天一早他又出门拉单。出车了8.4小时后,也仅是接了9单,流水只有300多元,“之前8个小时,应该能拉到600元左右。”他表示。

  流水变少的同时,司机们的成本反而增加了,原因是跑的公里数变多了。赵立仁称,现在拉300元的单要跑近300公里,“差不多一块钱一公里。”

  “因为现在没有活儿,只能空车跑。”赵立仁怀念疫情之前的日子,那时候车子随处停下都可接到派单;而现在在一个地方呆一天,司机可能都不会接到订单,因此只好开着车到处跑。

  春节前后本来是滴滴每年的高峰期,一些外地司机为了多挣钱会主动留在北京。1月中旬,滴滴发布了2020年春节公开信,预测2020年春节打车成功率将较平日下降16%,为了平衡运力,滴滴还表示将根据城市供需预测情况把收取的“春节司机服务费”全额给到司机。

  为了过年多赚点钱,这个春节赵立仁没有回老家。但他没想到的是,疫情使这个春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我看热力图,白天根本没法跑”。

  作为堵城,北京原来有好几个点是众所周知的难打车,比如夜生活最"繁华"的娱乐街三里屯,以及以加班著称的互联网公司聚集地望京。在高峰时期,乘客在上述地点排队打车,基本都需要等候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

  疫情之下,云集在三里屯的众多酒吧纷纷关门,因此曾经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复存在。而望京的打车生意也差了很多,一方面很多公司至今未完全复工,另一方面更多司机聚集在望京等候接单,导致接单困难,“现在有时候是司机等上一个小时接一个单。”

  赵立仁在滴滴已经注册了四年,服务分还算不错,但在望京也仅是偶尔接到一个订单。而比赵立仁晚两年加入滴滴的李毅更惨,“订单就是二三十个,然后空车就有三四百”,他表示,如果服务分低,在那边根本轮不到自己。

  僧多粥少是司机们普遍面临的现状。在北京,滴滴司机们是第一批复工的人群,在李毅、赵立仁的周围,他们发现平时跑滴滴的司机基本上都回到了岗位,但是打车的用户却没有增加。赵立仁估算,“现在打车的人群只有平时的50%。”

  即便是已经复工了的公司,员工打车的情况也少了。李毅在拉乘客的时候也听到不少用户吐槽,“以前很多公司打车都可以报销,现在都做了限制,打车的人没那么多了。”

  订单减少的不仅仅是快车,专车同样如此。“年前一天挣900元左右,年后外边使劲跑,四五百算不错的了。”专车司机刘红斌表示,他拥有一辆帕萨特,此前一直跑滴滴专车。按照他的经验,打专车的70%是公司能报销的白领,剩下的是公司高管等。

  刘红斌称,不仅疫情导致流失了一批白领客户,而春季本来就是网约车的淡季,“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家被冻了好几个月,特别想骑自行车”也导致了一些人开始不打车。

  更加不妙的是,由于其他行业有公司尚未复工或者已倒闭,一些闲在家里的人也开始加入滴滴司机的行列,供过于求导致订单更加稀缺。实际上,赵立仁也是其中的一员。

  虽然早已注册滴滴,但之前由于本职工作的原因并没有全职投入接单,而是“断断续续跑”。

  原本作为一名货车司机,他的主要工作是给工地开货车。在他看来,虽然都是开车,但是货车反而比网约车要轻松,但是由于工地尚未开工,为了生计他选择了全职开滴滴。

  “流水下降超一半”虽然是赵立仁和李毅们的一致感受,但事实上,这些身处一线城市的司机们已经算幸运。

  按照广东某四线城市的一位滴滴司机的说法,最近的情况“可参考街边要饭的”。他表示之前一天有300-400左右的流水,一个月出车25天,最高能拿到10000元收入,扣除30%的油费之后,也还能剩下7000元左右。

  但是现在,他出示了一张流水图显示,司机出车3个小时,流水只有6.9元,“你能想象吗?去公园捡瓶子都比这个强!”

  按照极光2月发布的《2020年春节移动互联网行业热点观察研究报告》,作为城市交通的重要平台,滴滴在2020年春节期间的DAU呈现大幅下滑,春节期间人均使用滴滴的频次从2019年的2.4次下降到2020年的2.1次。报告分析,“节后由于疫情持续,国民减少了出行,远程上班更加降低了用车的需求,导致滴滴的活跃度短期难以提升。”

  Trustdata大数据发布的2020年2月移动互联网全行业排行榜显示,滴滴出行的月活为1925万,环比下降28.35%,已经位列榜单百名开外。

  收入在减少,司机们面临的生活压力还在继续。其中压力最大的是租车租牌干网约车的司机们。

  按照李毅的说法,在北京滴滴的司机分为三类:一类是没车没牌照的外地人,只能去租赁公司租车;第二类是自己有车的外地人,租北京牌照;还有一种是北京当地人有牌照,也有车。

  收入减少压力最大的是第一类司机。据了解,目前北京的行情是租车租牌一个月租金大概为5000元左右,这让不少司机入不敷出。

  李毅属于第二类。由于在买车时以别人名义买车、上牌照,理论上来讲,李毅的车并不属于他本人,而是挂在了租牌人名下。

  他透露,自己租牌时直接和出租者签订了两年的协议,总共租金是3.6万元,因为两年整租比每年一付价格更低,能省4000元左右。

  这一固定成本也让李毅夫妻倍感压力。最近妻子已经复工,这让李毅感到很庆幸,“她要不上班的话估计(我们)生活就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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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式自救:跑早晚高峰、送快递、外卖

  面对惨淡的行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活法。

  李毅的选择是缩短时间、提高效率,也就是只跑早晚高峰。每天早上送妻子上班后,李毅就开始接单,直到中午11点之后回来休息,接下来是晚上五六点再去接单。“没有人上下班的时候就很少能听到单。”李毅总结出了规律。

  刘红斌的做法也大致相同——只拉早7到9点半 、晚5到8点、晚9到12点的高峰订单,“剩下的就看缘分了,有可能拉个去机场的,再从机场拉一个回来,赚200多块钱。”

  由于疫情期间单量不多,刘红斌也并非每天出车,甚至萌生退意,开始转在网上卖声卡(实现声波与数字信号互换的硬件),因在疫情期间网络直播走红,刘红斌也意外获得不错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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