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2022年,公司营业收入同比增加2.54亿元,增长幅度为30.89%,而净利润仅增加299.96万元,增长幅度只有2.94%,扣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为1.03亿元,同比增加243.83万元,增幅为2.42%。
对比2018年,2022年的营业收入较2018年增长70.79%,而净利润仅增加63.60万元,增幅为0.61%,扣非净利润不仅没有增长,反而减少64.37万元。
近几年,煤炭行业处于高景气周期,速达股份的经营业绩增长乏力,其盈利能力、成长性值得怀疑。
速达股份的应收账款持续攀升,2020年末至2022年末,其应收票据及应收账款分别为3.50亿元、4.77亿元、5.36亿元,逐年增长,分别占当期流动资产的60.14%、46.31%、52.55%,占比较高。
让人倍感意外的是,2020年至2022年,疫情之下,速达股份的业务招待费不少。这三年,公司的销售费用分别为2252.25万元、3294.05万元、2746.15万元;其中,业务招待费用分别为551.91万元、863.86万元、648.95万元,占比分别为24.50%、26.22%、23.63%。
2022年,速达股份员工数量达到近三年高峰,为691人,其中销售人员62人、管理人员46人。据此算来,2022年,每名销售人员的业务招待费超过10万元。而2022年的业务招待费同比下降明显,原因是,受外部环境影响,减少了实地业务拓展和异地拜访活动。
速达股份解释,销售费用中的业务招待费,主要包括为开拓市场而开展各类活动及在业务洽谈、对外联络、维护客户关系时所发生的餐饮费、酒水茶叶费等费用。
根据招股书,包括销售人员、管理人员、研发人员等的招待费在内,2020年至2022年,速达股份三年的业务招待费合计达2986.83万元。
员工持股与机构入股同价
实施股权激励方面,速达股份也有异常之处。
速达股份股权结构多次变动。2012年6月,公司第一次增资扩股,注册资本由1000万元增加至1176.47万元,新增注册资本全部由外部机构琪韵投资认缴,入股价格为5.84元/注册资本。
2014年12月,速达股份在新三板挂牌,注册资本由1176.47万元增加至5000万元。
2016年3月,速达股份实施定增,发行价格为3.50元/股,发行对象为员工持股平台及证券公司。公司称,高管骨干人员持股可以增强核心团队的稳定性,而引入证券公司股东可以增强市场对于公司的认可度。
2018年4月至6月,速达股份从新三板摘牌,赵全明、荆明、周平等九名新三板时期通过协议转让、做市转让等方式入股速达股份的外部股东,在速达股份于新三板摘牌后将其持有的公司股份转让给新余鸿鹄,新余鸿鹄系速达股份的员工持股平台。新余鸿鹄收购新三板时期股东的股份以实施股权激励。
这次股权转让,价格悬殊明显。发行价具体为,赵全明4.30元/股,荆明5.32元/股,周平5.99元/股,张世奡、瞿春芳、深圳市前海合之力量创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合力量创起航1号量化投资基金、深圳市森得瑞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7.99元/股,黄应强、深圳前海海润国际并购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海润养老润生一号私募证券投资基金10元/股。
4.30元/股、10元/股,转让价格相差一倍多,显然不具有合理性。
2018年10月,速达股份再次增资扩股,新增115万元注册资本由新余鸿鹄认缴,发行价格为10元/股。这也是一次股权激励,让人不解的是,既然是以员工持股形式的股权激励,为何以新余鸿鹄收购外部股东时的最高价格定价?
2019年6月,公司再一次增资扩股,由君润恒惠、霍尔果斯蓝杉及长兴臻信认购,发行价均为13元/股。三名认购者中,君润恒惠、霍尔果斯蓝杉系公司引进的外部股东,长兴臻信系公司高管及核心人员持股平台,认缴新增资本以实施股权激励。同样,高价认购新增注册资本进行股权激励,让人意外。
2021年12月,第二大股东郑煤机将持有的速达股份10%股权转让给扬中徐工,转让价格为16.63元/股。
这次股权转让市场并不意外。当时,郑煤机持有速达股份31.48%股权,与公司实际控制人李锡元持股比31.76%相差无几。为了IPO,通过股权转让,降低郑煤机对公司的影响力,保持控制权的稳定性。
综上,在多次股权变动中,速达股份实施股权激励的价格与外部股东入股价格相同。这些异常背后,是否存在不为人知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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