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Uber则是“被动亏损”,从商业模式来看,目前看不到盈利的期望,而且它也没有像亚马逊一样构建领导者地位,在大多数市场,亚马逊没有直接对手,Uber却有,包括美国市场。Uber也没有将大量的钱拿去构建基础设施,而是用于补贴司机和乘客,这样的“两头补贴模式”很容易“成瘾”,一旦不再补贴,就会导致乘客或者司机流失,进而影响供需两端体验加速流失,形成恶性循环。
短期内,我们看不到Uber这种“瘾”被戒除的希望,自动驾驶被寄予厚望,但从技术成长周期和基础设施建设来看,无人车走向大规模商用起码要20年。换言之,如果投资者投资Uber,就要像投资亚马逊一样做好等待二十年的准备。
事实上,罗超频道在《二十年后,互联网三小巨头TMD谁的后劲更足?》一文也指出,相对而言,滴滴的长期价值更大,因为:
“二十年后,无人驾驶技术主导的智能交通将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现实,滴滴将成为智能交通主导者——如果它坚持智能交通投资的话,这很难,能够持续一个二十年的大故事的企业家少之又少,马云、贝索斯算是其中两位。”
但要获得这样的长期价值,是需要足够耐心的。
Uber:你们是外包的!/司机:我们不同意!
Uber必须要思考如何应对司机想要获得员工待遇的诉求。
当中国互联网企业尚在激烈讨论996的正当性的时候,美国的劳动者对劳动待遇和福利要求更高,劳动法、工会等等也更加成熟。在这样的大环境下,Uber司机一直都在向平台提要求。
当前,Uber仅仅将司机视为外包劳工,他们不能享受员工应有的福利待遇,也没有最低小时工资和加入公会的权利。当然这也不只是Uber一家,Lyft对待司机也是如此。通过让司机更多地接单甚至加班,冲高上市前的收入以讨投资者的欢心是两家公司的相同操作。
但司机们越来越难以忍受了。据Uber披露,超过6万名司机已经起诉或打算起诉Uber,要求获得员工待遇。去年7月,美国纽约州已通过裁决,认为Uber网约车司机也应当是全职员工。而这一裁决向全美普及也是迟早的事,投资人注入的资金在给Uber用来作业务扩张之前,可能要首先负担司机作为员工的成本,这让Uber实现盈利的压力变得更为沉重。
在中国,目前很少听说有司机会有这样的要求,事实上,很多网约车司机害怕的是:单不够多,鉴于网约车平台多劳多得,因此很多司机愿意加班换取收入。
这反映出,不同国家和不同地区都有截然不同的市场情况、法律法规,对此,全球化最成功的Uber面临的压力也是最大的。此前,Uber对海外市场的相关准备也不足,使得它在发展业务时常常违反当地法律法规,比如无证经营、用户数据泄露,进而遭到当地监管部门的处罚。
Uber的挑战也很多元化
还有其他困难。
对于网约车公司来说,舆论最关注的还是安全问题。近几年来,Uber也多次爆发凶杀案件,不单乘客面临危险,就连司机有时也成为受害者——只不过中国消费者关注不多。
此前,滴滴出行的顺风车业务同样出现过类似的情形,在相当一段时间里,相关政府部门频频对滴滴展开约谈,并一度关停了滴滴的顺风车业务到现在,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滴滴几乎将所有精力放在了“安全”上,明显放缓了前进的步伐,不论是国际化、多元化、盈利以及资本运作,都被放在了次要位置。
因内部管理不善给Uber带来了声誉危机。比如,公司内部的性骚扰丑闻和前CEO的引咎辞职等事件的传出就已让Uber的品牌价值严重受损。表面上看,内部管理可以通过职业经理人等方式化解,然而企业的文化往往是创立初期就已经烙下的。
Uber CEO:我们千年一遇,未来可期
困难再多,也挡不住Uber这个科技独角兽前行的脚步。网约车、外卖送餐、自动驾驶、货运航空…这每一项业务,它的潜力都是不可估量的。就如招股书里,Uber CEO达拉·科斯罗沙西在公开信中所说的,“Uber是一家千年不遇的公司,未来的机会是巨大的。”
Uber要上市了,看上去司机们马上可以享受到发行价购买股票、奖金包等激励,但其实最该担心的就是他们。自动驾驶汽车的大规模量产和商用之路依旧漫长,司机仍将在网约车服务中扮演重要角色。当Uber成为上市公司,盈利压力更大,很多投资者耐心是有限的,投资者和司机们的利益就会冲突,这将让司机更难以获得Uber员工的待遇,他们没有最低小时工资,没有失业保险,相应指标未完成的司机也无法享受Uber的额外现金奖励。
Uber CEO达拉·科斯罗沙西在公开信中只提到“成为上市公司意味着我们对股东、客户和同事负有更大责任”,却只字未提为Uber创造服务的大量司机群体(当然,也可以理解,Uber客户本身就分为两类,即乘客和司机),不过整体来说,司机们仍旧面临尴尬。
看得更远一些的话,Uber的“救星”是自动驾驶,这对靠开车赚钱的司机们来说,更是最可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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