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牌的核心武器:有故事,懂营销
2003年,陈冠希自创潮牌CLOT成功,曾让当时内地娱乐圈掀起一阵做潮牌的趋势。跟潮流没什么关系的谢娜、杜海涛也加入过这个行列。但目前还在正常运转,且被潮流圈们认可的就只有CLOT,以及潘玮柏、李晨做了10年多的NPC。
剥除了品牌故事,潮牌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件高价“文化衫”。潮牌的价值,需要主理人的理念支撑。但即便是自带流量的明星们,也未必能撑得起来。更何况,生命周期短的潮牌,需要新品维持热度。
但如今,被电商平台驯化出来的服装快反供应链,能让快速周转的新品不再是个难题。而潮牌创业失败者,最缺的往往不是生产和设计能力,而是一个完整的品牌故事和精神。
要开一家百年老店相当不容易,可口可乐在2019年就过完了自己上市100周年纪念。活得久了,奇闻轶事都有一箩筐。可口可乐不缺流量,更不缺故事。
1985年,可口可乐公司试图用一款“新可口可乐”,取代原先的经典可口可乐。
但上市后短短数天,公司就接到无数愤怒的投诉电话和粉丝来信,“重写《宪法》合理吗?在我看来,改变可口可乐配方,其性质一样严重。”
有人发誓自己和家人之后再也不会喝可口可乐,有人囤积旧款可口可乐,甚至还发展出了一个高价交易可乐的黑市。可口可乐拗不过粉丝,最终宣布改回原来的配方,股价也创了新高。
品牌和互联网公司都爱谈用户黏性,真要比起来,可口可乐的粉丝怕是世界上最忠诚的一批人。
可乐的“成瘾性”首先就让人难以拒绝。人类对糖有多依赖、打开可乐喝下的第一口有多爽,人们对可乐的戒断反应就有多大。可口可乐百年来未变动的配方和品牌形象,也让几代消费者站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可口可乐好喝还是百事可乐好喝,这个话题引发的讨论度,不亚于豆腐脑应该吃甜的还是吃咸的。
可口可乐瓶身上的每一个元素,更是能带出一串历史故事:全球认知度最高的包装瓶型就是可口可乐的弧形瓶身;重返中国大陆市场时,其使用的中文字体如今被发展为“在乎体”,参加了各种字体设计比赛,还在不久前获得了东京字体指导俱乐部2021年度字体设计奖;就连如今深入人心的圣诞老人形象,都是可口可乐根据自家logo红白相间的配色设计出来的。
如今深入人心的红衣白胡子圣诞老人形象,背后推手是可口可乐
如今,可口可乐被赋予的意义早已超过一个饮料品牌,而是作为流行文化的符号存在。
摇滚明星、顶级歌手和硅谷大佬们,经常在出街时被拍到手里的可乐。巴菲特爱可乐更是人尽皆知,他除了爱喝樱桃味可乐,还持有4亿股、价值超200亿美元的可口可乐股票,仅次于巴菲特投资组合中苹果和美国银行的持有市值。可口可乐也报之以李,给巴菲特带来的资本回报率超过1500%。
“波普教父”安迪·沃霍尔,说过一段关于可乐的话:“最富有的人与最穷的人享受着基本相同的东西。”
可乐和金宝汤罐头一样,代表一种流行、廉价,而且批量供应的工业品,它们不高深,也不神圣,却平等地惠及了每一个人。
美国高速发展的五六十年代,安迪沃霍尔歌颂可乐和它代表的平等时,老牌的欧洲精英们感受到了来自美国大众文化的威胁:意蕴深厚的欧洲传统文化和生活方式被拉下马来,他们经常在书报中提醒人们警惕欧洲变得“可口可乐化”和“麦当劳化”。
但可口可乐自己也总能抓住机会,渗进旧日铁幕。1978年,中国改革开放,可口可乐当年就宣布要重返中国大陆。次年1月,中美建交仅20多天,3000箱可口可乐就送到了北京和广州,成为首个重返中国的国际品牌。柏林墙倒塌后,可口可乐公司派车从西柏林往东柏林,免费送饮料。柏林墙的断壁残垣上,到处坐着吹口哨、唱歌、喝可乐的年轻人们,而东德的可口可乐销量则在两年内从0增长到了17亿瓶。
如果潮服真是一件高价文化衫的话——可口可乐有的是“文化”,差的就是个“衫”了。它流线型的字体,就像The Rolling Stone经典的红色舌头一样,印到衣服上就相当醒目。
过去,可口可乐找其他品牌做“衫”,现在,它打算自己做“衫”。尽管现在做服装,或许不算最完美的时机,但可口可乐在线上卖潮服,基本条件都备齐了:它牢牢掌握着做潮牌最核心的武器,有故事、懂营销——几代人眼里,它就是年轻反叛、平等自由的象征,可口可乐也乐于强调这一点。至于服装生产、网店运营这些实际的工作,交给有经验的第三方公司就行了。
对一家百年老字号来说,它的目标除了赚钱,还要与年轻人对话。一个被认可的商业符号,远比短期的商业利益要有价值。
来源:电商在线 吴羚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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