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固安大获成功的产业新城模式,华夏幸福一直试图将这一成功经验进行复制。但这同样考验企业管理的颗粒度。
一位华夏幸福环京产业园区内企业人士反映称,入驻前开出招商条件优越,但投资入驻后就不是如此了。需要和园区协调问题时,永远是这样:这事需要经理批准,但经理办公室永远找不到人。
2018年11月,华夏幸福旗下产业小镇集团大规模裁员,最终整个集团被解散,除了业务骨干和已有城市业务的部门外,社招员工全部被裁撤,校招生则被安排去了其他集团;2020年3月,华夏幸福又进行一波新的裁员和区域合并。
资料显示,2017年-2019年,华夏幸福员工总数分别为27956人、26779人和24340人,连续2年下滑,分别减少1177人和2439人。
企业内部人来人往,但此间酿下的流动性“苦酒”还得有人来品尝。2018年和2019年中国平安分别以23.65元/股和24.597元/股价格,买下华夏幸福7.5亿股股份,共计约180亿元,成为其第二大股东,并由来自华润的吴向东坐镇华夏幸福南方总部。
时间终究证明了这并不是一次双赢的合作,平安对此次投资录得巨额亏损,华夏幸福也没能因此获得救赎。消息显示,2021年4月,华夏幸福联席董事长、首席执行官暨总裁吴向东加盟深圳开发商鹏瑞集团。
“自救”还是“他救”
华夏幸福面临的问题曾一度让外界看到解决的希望。
今年1月15日,华夏幸福总部所在地的河北省政府已经承诺给予该园区开发房地产企业最高95亿元人民币的有条件财务援助。这也是继平安后,来自华夏幸福外部最大的财务力量援助。
消息称,其中,30亿元用来发工资以及支付其他费用,10亿元还16华夏债,16华夏债共15亿元,14.9亿元的债券投资者要求回售。
但是这笔资金援助并未对华夏幸福逆天改命。2月24日,华夏幸福公告,控股股东华夏幸福基业控股股份公司2020年非公开发行的三期可交换公司债券的持有人自主换股,以及华夏控股开展的融资融券业务中作为担保品的公司股票被相关金融机构采取强制处置程序,导致控股股东持股比例被动下降,不触及要约收购。
公告表示,控股股东华夏控股及其一致行动人合计持有华夏幸福股份比例将从35.45%减少至34.07%。
2021年伊始,华夏幸福商票仍在发生大面积逾期,其项目子公司的商票一直无法兑付。
华夏幸福下属子公司嘉兴鼎泰园区建设发展有限公司的数据显示,自 2021年2月8日开始,承兑总笔数一直维持在1987笔,已结清总笔数为1227笔,未结清总笔数为760笔,拒付总笔数直线上升,截至5月17日共有208笔拒付,拒付总金额高达5762万元,按拒付金额算拒付率达到13.15%。
其他债务方面,截至5月12日,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新增未能如期偿还银行贷款、信托贷款等债务形式的债务本息金额101.41亿元。截至目前,华夏幸福累计未能如期偿还债务本息合计572.20亿元。
柏文喜对记者称,华夏幸福因为资产流动性较差且负债较重,依靠外部资源的注入来挽救的难度较大。因此未来可能需要进行债务重整,以自救为核心,而且是与债权人合作进行的重整。
5月18日,年度业绩与分红说明会上,华夏幸福方面称,因华夏控股可交换债券持有人换股以及金融机构平仓导致被动减持持股变动的原因,华夏控股的持股发生变动,公司已在公告中予以披露。目前华夏控股仍为公司第一大股东,公司实际控制人未发生变更。
来源:中国房地产报 共2页 上一页 [1] [2] 搜索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