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地产的起家项目是广州颐和山庄,该项目在广深地产圈中颇为知名。”颐和山庄开发于1996年。后来何建梁下海,带走了包括赵永爽在内的不少同事故旧(赵曾任颐和地产的副总裁、执行总裁等职位,2017年离职),他们也构成了颐和地产的核心团队(在地产业内有“三大远洋”的说法——除何建梁外,曾任远洋集团董事局主席、总裁的李明,以及万达集团前任总裁丁本锡皆出自远洋)。
知情人士透露,何建梁与早期广州城建、规划的高层领导交往较多,并因“援疆”项目,与原广州市委书记万庆良关系密切(2010年-2014年,万庆良历任广州市长、市委书记)。自2012年起,颐和地产就在“援疆”名义下,在新疆开发了“阿凡提主题乐园”,该项目投资规模为100亿元,号称要打造成“中国的迪士尼”。媒体公开报道显示,万庆良在2012年-2014年至少三次远赴新疆调研该项目。譬如2012年8月,万率广州党政代表团赴项目所在地新疆疏附县调研,并参加了阿凡提乐园的奠基仪式。此外自2007年起,广州启动城中村改造,并引入房产开发商,而万庆良在广州的施政理念之一也是“三旧改造”,包括颐和在内的诸多开发商均投身其中。
《红周刊》记者了解到,颐和地产的开发重点首推广东,其次是西南、华北、东北等地。在前几年盛行业内的房企出海潮中,颐和也同样冲在前列。公开信息显示,颐和在2010年前后即布局海外项目,首个海外项目落户澳大利亚,其开发的Summer Court公寓2012年开盘,其后又相继拿下了毛里求斯、美国波士顿的地产开发权。作为一家中型房企,颐和早早将目光投向海外,或许与何建梁在中国远洋的工作经历不无关系。
不过,颐和在海外的布局并非一帆风顺。例如颐和2014年在韩国济州岛拿下了一块地,“原本打算开发高尔夫球场、马场、赌场以及移民物业”,但知情人士直言,“颐和济州岛项目在2017年8月举行了盛大的开工仪式。”当天恰逢发改委、商务部等联合下发文件(国办发〔2017〕74号)。该文件对国内企业在海外投资房地产、酒店等行为做出严格限制。受此影响,国内房企的出海进程出现延缓。
纠纷化解前景扑朔迷离
如今面对巨大的债务压力,颐和地产究竟能否扛过这一关呢?在王女士看来,“据我们了解,颐和的问题还没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解释称,颐和手中的地块拿地时间较早、成本低、以住宅用地为主,因此不用担心变现的问题,无非就是何建梁是否愿意放手,以及围绕卖价高低展开的博弈而已。
以颐和与信达资产的纠纷为例:广州中院公告显示,信达资产广东分公司曾以不良债权纠纷为由起诉了颐和地产等,要求偿还本息1.86亿元,并对颐和大厦部分房产的拍卖所得款享有优先受偿权。对此,王女士解释称,之所以信达资产选择法律手段,“可能跟抵押资产的抵押率比较低有关,如果能把抵押房产拿到手后再以市场价变现,那么比现金偿债的收益要大。”
中江金龙86号的情况也类似,该信托计划的推介材料显示,抵押品估值为5.6亿元,变现后理论上足以覆盖信托计划。就偿债方案,记者也致电了颐和法务部门以及财务总监陈菊娇,对方在听到记者来意后匆匆挂断。
其实,颐和地产面临的债务危机并不是个案。2018年以来,在经济下行、去杠杆、房产调控等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下,部分中小型房企遭遇现金流危机,中弘股份、五洲国际、银亿股份先后出现了公开的债务违约,近期泰禾地产也饱受偿债压力的困扰。
发生债务危机的房企主要有两类:战略扩张节奏过快,过分业务多元化。“如果房市降温、政策调控,销售资金回笼放缓,房企就会面临很多问题。”易居研究院智库中心研究总监严跃进向记者表示,“下行周期时,房企应该聚焦住宅业务。如果过多涉足商业地产等,就会在资金把控上面临更大的挑战。”
来源:证券市场红周刊 作者:惠凯 共2页 上一页 [1] [2] 搜索更多: 颐和地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