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前面分析过,消费者到生鲜门店去购买食材的行为,最终是为了得到奖赏—即对美味和放松体验的期待,只不过通常这一切是在家中完成的。
对生鲜品类来说,通常消费者对“鲜”最终极的体验是什么?
那就是生鲜中的奢侈品——海鲜。
只不过海鲜产品由于消费频次少、高价值,人们对海鲜的体验是在海鲜餐厅完成的。
对于一家生鲜店来说,如何能让消费者感知到最终极的“活”,享受到最终极的“鲜”,从而完成对自己“生鲜”的全新定位?
盒马鲜生创造性的将海鲜品类引入了门店,并可以在现场就餐体验。
当消费者走进门店,看到硕大的波士顿龙虾、帝王蟹在水中游动,完成了对“活”的全新感知,并产生了想体验的冲动,盒马提供的现场加工的服务,使得消费者在大朵快颐之后,又完成了对“鲜”的全新感知。
由于海鲜品类的稀缺效应,人们在进店后怕错过机会,迫不及待想体验一把。在消费完后,感觉物超所值,通过口碑和社交网络的传播,从而造成轰动效应。
美国零售业中的明星好市多,也是使用稀缺原理来牢牢吸引消费者。
好市多采用会员制仓储量贩来售卖,主打的概念就是“平价划算”,如何把“划算”做到极致呢?好市多引入了百货品类中的顶级品牌——奢侈品,不定期的打折售卖,包括10万克拉的钻石,LV,Burberry,Prada等的名牌包。
并且价格相当划算,例如一个新秀丽的大行李箱,国内要卖大概9000人民币,而Costco只要150美元,合人民币900元。
总结:在零售场景中,稀缺像魔法师手中的水晶球,永远具有神奇的力量,它能不断的给用户制造惊喜和刺激。餐饮界中的常青树KFC就是是制造稀缺的高手,它不定期推出一些大受吃货欢迎的热品如小龙虾汉堡、川味嫩牛五方等,过一段时间就悄然下架,在吃货的回味中留下话题。

今年拼多多的上市,成为朋友圈的一个现象级热议话题。在所有人都以为电商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却杀出一匹拼多多这样的黑马,短短3年时间超过千亿人民币的GMV规模,实现了令人瞠目的业绩。
拼多多究竟是靠什么实现了指数级的增长?
很多人给出不同的分析角度去解读,有人说是社交,有人说是团购,有人说是低价,但社交、团购这些概念10年前就有了,太过于泛泛,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在我看来这是拼团模式通过社交环境威力大爆发的效果。
首先看下拼团——即团购模式,作为零售促销模式中的重磅武器,集产品稀缺、价格稀缺、时间稀缺于一身,最重要的具有“自传播”属性,即用户必须自发组团达到一定人数,才能对远远低于常规零售价的商品或服务达成交易。
由于团购的社交传播效应,从它一诞生就展示了惊人的爆发力。
以团购的开创者——美国Groupon为例,2008年成立,借助于新兴的互联网和SNS社交网络,实现了爆发式的大增长,只用了3年时间就在纳斯达克上市,2011年上市当日,其市值超过230亿美元,在当时成为IPO规模仅次于谷歌的互联网公司。

这也直接导致了中国的团购大爆发,但经过2010年的百团大战后,真正的团购形态已经消亡了,在残酷的竞争中,为了争夺用户,各家团购网站都取消了参团人数的限制,经过巨额的资本补贴,商品供应由稀缺转为剩余,存活下来的美团则演化成了中国本地生活服务的独角兽。
那么团购是否还有其生存及传播的土壤?
这时候移动互联网带来的结构性机会来了——2011年小米成立,同年微信发布,借助于廉价智能手机的普及,移动互联网开始大爆发。14年春节,微信支付借助于微信红包成功逆袭,被马云惊呼为“珍珠港偷袭”。同年微信用户数达到6亿,快速渗透进入三四线城市广大人群。
这时,微信构建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庞大的熟人社交网络,并将PC互联网时代没有融入进来的边缘人群——四五线乡镇人群,全部一网打尽。
2015年拼多多成立,发布移动端拼团产品。
前面我们讲过团购模式最核心的要素是产品超低价带来的稀缺效应,和拼团带来的传播效应,这两者缺一不可。
微信的熟人社交环境和零钱支付习惯,使得传播和交易可轻松通过指尖点击瞬间完成,交易的门槛极大的降低了,这为拼多多的拼团模式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土壤。
在选品制造稀缺方面,拼多多在品类上以超低价生活消费品为主,如9.5元一提纸巾、12.9一条休闲运动裤、10.5元一瓶红酒,这些品类对移动互联网市场的晚期大众人群——四线以下至乡镇的家庭主妇(拼多多的用户画像也证明了这点)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哈佛大学行为经济学家穆来纳森,曾专门对穷人及低收入人群的行为进行了长达10年以上的研究,研究结果表明,由于低收入人群对金钱始终处于稀缺心态,他们更重视每一块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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